但没有阻拦,反倒恭敬地让出一条道儿来。
郡官早堆了一脸的笑意,恭恭敬敬地凑上前。
那仆从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又匆匆上了楼。
黑衣人的视线跟着那仆从转上二楼,轻纱下的嘴角似乎勾起了一丝了然的笑意。
郡官转回头看向黑衣人,脸色顿时缓和了不少,摊手道:“姑娘请——”
关二爷一愣,望向黑衣人的目光又复杂了几分。
听那郡官唤她姑娘,黑衣人显然也吃惊不少,她抬眸复看一眼二楼,显然那房子里有人识破了她的女儿身。可她明明特意对自己的声音做了一番伪装,根本不可能从声音里辨出男女。
衙差掀开白布,一阵恶臭立刻飘散开来,住客们纷纷抬袖遮住鼻子,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黑衣人俯身蹲下,见那尸体已经高度腐烂,几乎辨认不出模样。她默默观察了一会儿,然后淡然地伸手在这尸体的脖颈间轻轻按了几下,不由摇头起身,转向那郡官道:“怎地大人的外甥竟是一个女人?”
这句话一出口,人群里立刻炸开了锅。黑衣人捕捉到郡官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愕,断定他并不知情,看来这所谓的‘外甥’与这郡官并无多大干系,那多半便与二楼房间里的人有关了。
郡官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