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正常的话,陈禾愤愤的想,不管谁哭成那样都会想赶紧擦掉的。
尤其陈禾潜意识里,他不想在师兄面前丢脸,太难看了。
陈禾看到蜃珠记忆里自己哭的模样,就是一阵纠结:多大年岁了,怎么还要哭,成何体统?世间之人,云雨巫山时哪有流泪的(多得是…)。
而且师兄听完话后,神情十分奇怪…这,该不会生气了吧。
顾不上赧然,陈禾认认真真看了好几遍记忆,基本上是从自己哭开始琢磨,只看得他面红耳赤,不舒服的地方感觉更加明显,甚至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若不是昨夜折腾够了,北玄功法又能固守心境,只怕身体还要起一些变化。
陈禾果断将记忆重新封存,又屏息修炼了半晌,这才慢吞吞的整好衣物,出得门去。
小院里满地枯黄落叶,风也凉了许多。
陈禾穿衣的时候感到四肢百骸除了酸麻外,还有些微颤,连衣料蹭到都一些怪异的不适,此刻冷风顺着衣领滚进来,陈禾忍不住一个激灵,手脚酥软的感觉更甚,如果不是一口真元撑着,几乎要露出不妥异样。
这是炽烈情。事后留存的余韵,陈禾不懂。
醍醐灌顶不说这个。
他只将这种不适当做正常情况,根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