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什么技巧,但也让苏今死去活来了好几次。于是,苏今确信,在此之前,江禹臣真的没开过荤!
她真是……何德何能?
苏今紧紧搂住江禹臣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胸前,眼睛酸胀,几乎要哭出来。他以为她不适,忙停下动作,亲着她的眉心问:“怎么了?弄疼你了?”
“没有,”她主动去亲他的下巴和喉结,呢喃道,“很舒服……”
他被她亲得一个哆嗦,差点儿又缴械,扣住她的手腕举到头顶,两人十指交缠,深深吻着,陷入彼此的情潮深渊里。
一整夜过去,苏今疲极而眠,江禹臣仍精神奕奕。为了不吵到她,他批了件衣服,到阳台上抽烟。
回想起刚才她在他身下求饶的可怜小模样儿,他就想抱着她再滚一回,但她的确累惨了,不能再折腾。反正来日方长,不用急于一时。
江禹臣一手撑着栏杆,一手夹烟,随意披在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敞着,露出他性感的锁骨和坚实的胸膛,锁骨上方,还有两个吻痕,更不用说他背上现在还在疼——情到浓时,难免用力过度。这只狂野的小猫咪,得剪了她的指甲才行!
还记得有一回大伙儿一起去蒸桑拿,季云开脱了衣服露出背上的划痕,被众人取笑的情景。没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