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一手湿热。
“刻、刻骨?”她一动不敢动。
这一切太过突然,突然到钟离锦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林刻骨身体的重量大部分都压在钟离锦身上,他清晰的感觉到力气随着血液在消失,可此时此刻,感觉到她僵硬的身躯、屏住的呼吸和不敢置信的语气,却只觉得愉快,好像了却了多年的夙愿,唇角微微勾勒出一个弧度,声音又轻又低地在她耳边响起,“你曾说过我有病……我觉得我确实有病,锦……你会永远记得我吧?像记住商寒之那样的,永远记得我?”
林刻骨有病,他知道自己是一个偏执狂,偏执地爱一个人,偏执地说同一个谎,偏执的认为钟离锦也会有像爱商寒之那样爱他的一天。人说爱一个人是希望对方过得好,可是他觉得那都是扯淡,他没有办法看着钟离锦和商寒之或者任何人幸福愉快的在一起,他但愿她跟他一样过得不好,但愿她还在茫然的满世界寻找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即便那找寻的每一眼都让他心如刀割……
“刻骨……”钟离锦眼中迅速漫出泪水,“你这是做什么?”
“我真后悔……”林刻骨有些涣散的目光转向那边的商寒之,他真后悔……如果早知道有今天,早知道他不会死,他就不应该……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