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众人的目光,她走到吧台前问酒保,“下一站停靠在哪里?”
“估计你暂时下不了船,刚才他们有人报了警。”酒保的下巴向人群点了下。
“那就再给我来一杯。”樊希安然处之,将包在放在座位上,重新坐了下来。
“想喝什么?”
“你看着调。”
于是,酒保调了一杯烈日递给她,“火一样的女人,只有这个鸡尾酒才配得上。”
她颔首接过。
一杯喝完,警察来了,来的是德国水警,开着小型汽艇从旁边上船。一共两个,年纪都不大,高挑魁梧,腰间还配着枪,走起路来威风凛凛。
“谁报的警?”
警察这么一问,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毕竟语言相通,警察先找了那几个士兵了解情况,吭哧呼哧哈赤地说了一堆,听得樊希额头青筋直跳。
什么鸟语?
酒保偷眼瞧她,见她抿着红唇啜酒,那神情慵懒自在,便忍不住问,“警察都来了,你也不担心?”
“担心什么?”
“一般人对警察多少都有些畏惧吧。”尤其是外国人。
樊希:“那是一般人。”
“难道你不一般吗?”
樊希不答反问,“你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