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样?”
樊希站稳脚后,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让你停车。我说了要上厕所。”
尼尔斯不想和她纠缠,伸手按了一个键,车门哗啦一声,自动打开了。
她却站着没动,伸出芊芊玉指戳了一下他的肩膀,道,“我要你陪我下去。”
尼尔斯觉得这女人简直不可理喻,压低了声音,警告,“你别太过分。”
樊希紧紧盯着他,脸不红心不跳地道,“不过分啊。这里到处有危险,我一个人下去,不安全。而保护我的安全,你有这责任。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因为看我不顺眼,而将我一个人扔在这,自己跑了?”
能说出这么一大堆歪理,还理直气壮,尼尔斯无语了。
马克疑惑地看着这个,又瞧瞧那个,确定以自己的分析不出两人之间的玄机,便挠着头顶问,“敢问,你俩唱的是哪出?”
被马克这个大嗓门一嚷,车里所有人都在看他们,尼尔斯不想把事惹大,只好道,“休息五分钟。我下车抽根烟。”
樊希如愿以偿,昂着头一步一步走下车,一副女王范儿。她这是在做给章绝看,只要她想,就没有征服不了的男人。
但,事实上,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要搞定尼尔斯,恐怕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