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一字一顿地道,“樊希,我本来只是不喜欢你,现在,你让我厌恶。”
她笑得鬼畜,“厌恶也是一种感情,爱和恨,喜欢和厌恶,本来就只是一线之隔的距离。”
他沉默。
***
尼尔斯吃完饭后,并没有立即回房,而是去了机房。
面对一堆数据,他无法像往常那样沉淀下思绪,相反,脑中不停地浮现出樊希的笑容。
她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对他说,你要小心了,尼尔斯!
这一句话,就像一个诅咒,直往他身体里最深的地方钻。
他推开电脑,走到外面,给自己燃起一根烟。
对什么都胸有成竹,就是拿她没辙。明明极度讨厌她,却还能记得她身上每个细节。他突然痛恨自己有这种过目不忘的能耐,想忘的忘不掉,刻在脑海,印象深刻。
抽完烟,他又在机房坐了一会儿,这才回房。
正想开门进房,却被人叫住,回头一看,是个中国男人。只要和那个女人有关的一切,都能让他拉响警报,本能一般。
章绝看了他一会儿,道,“我们谈谈吧。”
出于礼貌,他还是站住了脚,“谈什么。”
“谈樊希。”
……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