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俞谨白面上一喜,不等那鸽子落下,便将手里的枪尖一丢,脚尖一踩石凳,拧个旋子,整个人便飞了出去,竟比院墙还高,轻巧巧抓了鸽子,身子稳稳落地。
阿四阿五刚在心里为这身手喝了一声彩,便回过劲儿来,开始哀嚎了。
阿四:“爷,夫人说了,再不许你和那边来往,这信鸽看到一只就要射死一只。”
俞谨白左手食指轻轻叩着石桌,右手伸出来,鸽子乖乖立在他掌心里,唇角轻勾,似笑非笑,眼底却透着淡淡威胁之意:“来,射一个试试。”
阿四默默低头。真射死了,俞大爷还不跟他玩命呀!
阿五哭丧着脸:“爷,咱能不这样吗?夫人会怪罪奴才的,夫人说了,再看不住你,就要扒奴才的皮呀!”
“又不是扒我的皮!”俞谨白的回答十分冷血。
抽出了鸽子腿上的信笺,一松手,任由鸽子天高海阔的飞了去。
粗粗扫过信笺上的字,俞谨白的脸色忽然大变。嬉笑之态尽去,反倒说不出的凝重、锐利,整个人仿佛名剑出鞘一般,锋芒四射。
俞谨白收好信笺,向着大门的方向大步而行:“爷有事出去几天,你们看好家。”
阿四阿五忙去追赶。
“爷,夫人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