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的面颊上,显得眉目棱峻。颀长身材撑着一件轻裘大氅,生生显得人成熟了好几岁,倒不像个未弱冠的少年,反倒像个极有威严的年轻俊杰。他摸着自己送来的草船,笑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烧。”
“知道还来瞧?”
杨雁回说着,翻身坐了起来,又觉不对,忙裹紧了被子,缩至床角处。
心里又想着,万一爹娘听到声音,进来看到这一出,还不得吓晕过去。
“就是知道这船好好的,所以我才来瞧。若是已烧成了灰,我还来瞧什么?瞧草木灰?”俞谨白问。
杨雁回急急道:“你现在已瞧见了,可以走了吧?”
俞谨白好笑的觑眼细看她,道:“放心,你父母兄长都不会进来的。”
杨雁回略一思忖,便明白他话中是何意,恼道:“你又用迷香!”
俞谨白道:“我的香不伤人。”
杨雁回依旧很生气。俞谨白做的这勾当,快赶上采花贼了。她和他是什么关系呀?他就敢在深更半夜,这么登堂入室?
俞谨白见到草船还在,本来很欣喜,暗道自己糊涂,差点让这小妮子气得呕出血来。忽又瞥见草船旁还有个木匣子,打开一看,却是一套精致的彩泥制成的女子香闺,立刻不高兴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