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年,天和酒楼的生意垮了,欠了我们家那么多的账还不上,只好将一片薄地拿来抵账。我爹他做不来在这种时候逼账的事,反正我们家当时的日子也还能裹腹,他便只好认了。只是那些地闲着,他心里不落意,于是便种了果树,每日田间鱼塘几头跑。我爹那时已经没有闲钱请人,牲畜也不够用,是靠着肩挑手抬的担水,给果园里的每一棵树都浇上水的。我亲眼看着我爹一天天累垮了身子。这些事,难道大哥真的不知道?”
杨雁回还是头一遭知道这些事,泪掉得更多,对杨鸣道:“你怎么好意思看着你的父母来夺了我爹的家业?你们算计我爹娘的时候,是不是还挺得意的?你想要钱,想过好日子,你有手有脚,你自己去挣啊!现在别人的产业算计不着,就算计着要了亲闺女的命。”
杨鸣自然是没有杨雁回话里的觉悟的,他要是有,也不会眼睁睁看着爹妈行那种丧天良的事体,当下便恼道:“雁回,你聒噪得人好生烦。你快着些出去吧!我有事只和鸿兄弟说便是。”他还没闹明白小莺这到底是什么事呢。
杨雁回真想把手里的铜镜敲在杨鸣脑袋上。
杨鸿也叹了口气,这个大哥是彻底没救了,他还是救小莺吧。
为免杨雁回的气性上来,再跟杨鸣顶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