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抛下宝剑,丢盔卸甲,狼狈而去,片刻就跑得不见踪影了。
萧桐一腔火气还未泄尽,正待寻机再发作,她打发去公主府的老嬷嬷来回话了:“夫人,世子在公主府门前被拦下了,将带去的银子都用光了,也没被放进去。我是好话说尽也没用。我在那些人眼里,哪里有什么面子。世子……着我回来再取些银子。他的俸禄早已是用尽了的。”
萧桐气得一拍桌子:“我们母子竟让几个没卵袋的公公欺负到这步田地。我已忍了两年了,早想出这口恶气了!他们作践那些平民子弟作践得上瘾了,还敢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我给他们几分颜色,他们就想开染坊哪!几个不开眼的狗东西,不把他们整治得恨他们娘老子生他们出来,他们不知道我的厉害!”
……
永宁公主府外今日分外的不同寻常。
忠烈侯今日冠带齐整,带着大队人马杀过来,将公主府围得铁桶相似,苍蝇也休想飞出去一只。一队人马向里,看守四面围墙,不许有人出来,一队人马朝外,不许外人进入。
萧桐带着一班娘子军,持枪带棒,由正门而入,许久不见出来。众人只闻得里头一片哭爹叫娘,砸东西骂混账的声音。
外头的百姓纷纷围拢过来,越聚越多。方闲远瞧着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