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一些吃的用的,还听到那张老先生也在念叨呢,说死小子今年怎地又不来,书信也没一封。
闵氏就看着女儿那脸色,明暗不定,忽晴忽阴,却是低着头,半天连个话也回不上来,心下不禁了然,笑道:“亏你还有个害羞的时候,不说算了,娘不逼你。”
杨雁回听闵氏不问了,这才寻机转过话题,问道:“娘,你先跟我说正事。那文家怎么又寻上秀云姐了?我瞧秀云姐处置的不妥当。文家得了好处,还要再闹的。”
闵氏道:“文家彻底垮了。你姨妈当初与我说过,那苏姨娘也不知怎么了,满京城里那么多胭脂铺子,她竟一眼就看上了文家的胭脂膏子。要你姨妈说,文家的胭脂水米分,也不过是从别人家趸的,没啥稀奇。可苏姨娘非说用着好用。除了秦家的女人时常用他家铺子的胭脂水米分,连苏姨娘日常拿去送人,也都是买他们的。有秦家时时照顾生意,往外一说,秦家总是用他们的东西,连这个官那个官家的女眷也都用,这说着也好听啊。是以,到了后来,文家只剩了那个胭脂水米分铺子还在撑着。但后来苏姨娘被夺了管家权,只剩了个协理秦太太的份。秦太太哪里看得上苏姨娘喜欢的东西?是以,从来不去文家的铺子买。文家连那个胭脂水米分铺子也不成了,已是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