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闵氏忽带着一群妇人,持棒从里面出来。一群妇人如狼似虎,颇为吓人。闵氏怒道:“快将这个当初日日虐待我侄女的老刁婆子与我打出去。”
那文母眼见如此,惊呼一声:“杀了人啦,花浴堂杀了我老婆子咯。”双目向上一插,躺在地上,口吐白沫,四肢抽搐。
杨雁回暗叹,这戏演得真好。
唉,这女人哪,嫁人一定要擦亮眼。否则便是好容易摆脱了那个家,人家还会再缠上来。这一家子畜生,怎么还没死绝?
闵氏明知文母耍无赖,却是无计可施。这老婆子若真有个好歹,肯定要赖上她们花浴堂了。便是没有个好歹,也可以假装有好歹,赖上花浴堂。
杨雁回早已摘了帷帽,此时忽笑道:“娘,莫担心,她那个病不是你吓得。那是她们文家人骨子里带的。她虽是文家的媳妇,却因为和文家人生活了几十年,也染了这病。亏得秀云姐离开文家早,不然只怕也要染病了。”
众人看到一个绝色的少女,笑吟吟开口,声音清脆娇柔,话里嘲笑讥讽之意倒是满满的。
常来泡温泉的,倒也认得她,已有人在悄声议论了,“这不是杨雁回么?”
又有人问道:“她们文家人有什么病?”
杨雁回拿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