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懂了。”
杨雁回冷笑:“她就是来讹银子的。”
文母又跳着脚道:“我拿自己的银子,什么叫讹?姓庄的小娼妇自打嫁到我们家,饭没做一口,衣没洗一回,自己想养野男人了,一脚蹬了我们家,临走还要讹银子,还说我们文家对她不好!”
杨雁回只觉得和这种人多说一句话都丢份,但庄秀云那起官司,在场的人未必人人都清楚始末,她又不能让这老妇信口胡诌坏人名声,只得道:“秀云姐是为着照顾家里,才自请下堂,她未犯七出之条,自然不好要休书,只能要和离书。当日公堂上,秀云姐从未说过婆家一句不是,与你今日污蔑她的行径截然相反。说你文家对秀云姐不好的,是你文家的街坊邻居。”
庄秀云的声音再次传来:“雁回,你不必多说。她年纪大了,我起家的银子也确实是当日穆知县判令文家补偿给我的。她既要讨回去,我给他便是。我情愿再多给一些,买个清静。”
文母一听还要多给一些,立刻喜滋滋道:“算你还有些人性。我也不多要,连本带利,你给我一千两。”
这数目一出口,满堂惊呼。众人纷纷道,看来庄秀云当初在文家定然受了不少闲气。观文母此人,便知文家不是什么好人家。
庄秀云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