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活?我若是死了,我爹娘兄长该多么伤心?你说说你,你都要做这种事了,还来娶我做什么?”
“我都回来了,若再不求娶,你岂不是要想法子杀了我?便是杀不死我,你也要咒死我的。为了自己的小命,我也只好娶你。”
“呸!”
俞谨白不再说笑,又问她:“来这里也有几日了,可住得惯么?”
其实杨雁回根本住不惯。她住到首领衙门内后,才觉得自己真是自讨苦吃。这种地方,自然比不上她自己家里人少地方大。她带来的人不少,不过跟俞谨白这些同僚比比,倒也不多。但跟首领衙门这地方比比,这么些人住进来,就显得那地方更小了些。尤其如今,正经住到了首领衙门里,她时时刻刻得想着自己是官眷,不能给丈夫丢人。但是心里一边又怨念,当官的怎地都这么有宾?都不许老婆随意出门,否则就是丢人!这是什么想法?!
不止杨雁回住不惯,那几个跟来的女工也住不惯。她们中好几个,原本就是在杨家果园里帮忙的,拿手的活计是种地。后来杨家果园卖了,在女浴堂附近盖起了花浴堂,这些女工好些也都在花浴堂和女浴堂做事。
在浴堂做事的女工,也要分工种的。那些嘴甜手巧心思灵活的,多半就是招待女客。只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