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底下的人帮他除了邢家。只为别人几句话便这样赶尽杀绝,狠虽狠了些,到底师出有名。”
赵先生道:“柳尚书是怎么想的,我们就不知道了。是那个管家后来去狱中羞辱邢家人时,说过此事的。但当时案子都已判了,说什么都晚了。便是柳尚书知道错害了人,那设局害人的事他也已经干了,后悔也晚了。”
杨雁回道:“柳尚书是到底做的什么局?”
赵先生道:“柳尚书让家里下人拿着几本*,去州府衙门告发,在谈州东福书坊的书铺里买到了*。于是,柳尚书便顺利串通地方官吏,说邢家藏了好些朝廷*的雕版,还曾经大量偷偷刊刻过。其实……其实这……也算不得做局了,也算是歪打正着。邢老先生那里,还真藏了《焚书》的雕版,还在偷偷做《金、瓶、梅、词、话》的雕版。做那《金、瓶、梅》的雕版也就罢了,毕竟只是……败坏风气,况且还没完成。可那《焚书》,那是好随意刊刻的么?原本谈州官府是想栽赃的,没想到竟然拿到了真凭实据。于是,谈州知州便下令,将邢家家产悉数抄没,邢家满门下狱。邢家的那三位公子,纷纷帮老先生顶罪,抢着说雕版是他们的,邢老先生和其余两位兄弟并不知情。不久,那知州便从重论处,将邢家三位公子关入死牢,女眷充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