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邢栋甫此刻直接将一切责任,都推在了谭知州头上。
刑部左侍郎怒道:“大胆邢栋甫,无凭无据,也敢诬蔑朝廷命官!”
督察院的陪审官员,瞄了那位刑部侍郎一眼,提醒道:“岑侍郎稍安勿躁,你又怎知邢栋甫无凭无据?咱们还是先听石大人审案。”
那大理寺卿果然又问道:“邢栋甫,你说谭知州是故意陷害邢家,可有凭据?”
邢栋甫道:“大人明鉴,小人认为,谭知州是觊觎我邢家的家产。”
“本官问你,可有凭据!”
邢老先生不慌不忙道:“小人不敢撒谎。此一案,涉及数条人命,本应交由刑部核准。但刑部批文未下时,谭知州便已自行定案,迅速处置了我邢家商铺和家产。小人收藏的古籍、古扇、古画并古董玩器,悉数被搜罗了去。他还逼迫我的儿孙,交出各处商铺的文契。谭知州若不是为了一己私利,怎会如此心急?他大可封了我邢家的宅子,待到刑部批文下来,再将我邢家的家产入官。另外,邢家不在谈州的商铺,按理,应该交由当地府衙抄没,怎么就能被谈州一府的府衙所抄没?小人入京后,从未听说顺天府衙抄没过东福书坊的商铺和邢家在京中的宅子。若不是为了一己私利,谭知州为何如此行事?小人不才,穷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