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那边,如今情形未明,还要再看一看。
大理寺卿又道:“季少棠,这件案子又与你有何关系?为何是你来敲登闻鼓?”
季少棠道:“小人方才已经有所交代,小人自幼便得邢坊主教导提携,并与邢家三位公子成为莫逆之交。小人既知此案乃是冤案,自是不忍心看邢家子孙冤死。只是邢坊主已经年迈,状告一方父母官这样大逆不道的事,还是由小人来做吧。小人甘愿为此承受一切罪责。”
一番话说的入情入理,颇叫人唏嘘感佩。
大理寺卿问道:“先前在刑部,可曾被打过?”
季少棠回说道:“小人不敢欺瞒,被打了三十大鸳鸯板子。”
大理寺卿转头去瞧刑部侍郎。那岑侍郎道:“此言不虚。”
大理寺卿道:“既已被打过了,今日免罚。”
季少棠道:“大人宽仁。”
赵先生听到此处,总算长长舒了口气。
大理寺卿又与督察院和刑部几位官员低声商议几句后,这才道:“今日先审到此处。待谈州卷宗送来,择期再审。季少棠暂且收押于大理寺监狱。”
杨鸿也暗暗舒了口气。依照今日的情形来看,一切都还算顺利。谈州那边,邢家三兄弟的口供,自然也会和邢栋甫的差不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