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一点伤也不带呢?”
杨雁回又匆匆去拿了药膏来。俞谨白道:“已好得差不多了,不用再擦药了。”
杨雁回问道:“谁这么大胆子,敢动萧夫人的义子?”
俞谨白道:“那些是锦衣卫,什么权贵没见过,何况办这件案子的人,这次的后台是皇帝,自然有人敢动我。不过,也不敢下狠手就是了。”
杨雁回的指肚轻轻碰触在他伤口上,又沿着交错的伤口摸到了他后背上。那里也有许多纵横交错的鞭痕。那些鞭痕大多都已经极浅,发硬,愈合的差不多了。俞谨白并未有什么反应,看来真的一点也不疼,只是偶然间仍可见他轻微战栗。杨雁回心疼的扑簌簌直落泪。她脸上的伤才好,他就背了一身伤回来。
俞谨白从她袖中扯出雪白柔软的汗巾来,轻轻给她拭泪,道:“都过去了。这点伤不算什么。我既要做这样的事,若真让我轻轻巧巧便做成了,那才是大笑话。”
杨雁回道:“都伤成这样了,你那会子怎地也不说?”
俞谨白笑道:“我在外头做这带累全家的营生,回来了,自然也没脸跟你喊疼。”
他原本还以为,他能和萧桐不声不响的将事情办完,雁回根本不会察觉,也不必为他要做的事担惊受怕。只是,他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