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哥哥发烧了,也不知道多少度,我在找体温计,你说现在怎么办?我要不要送他去医院。”穆棉一边翻着橱柜一边说,“你哥一般喜欢把药箱放在哪里?”
穆棉有些慌,醉酒这种事可大可小,要及时处理才行。
“在客房里面,柜子里。”上次纪晓亦在那儿住的时候手指被水果刀划了一个口子,她找过药箱。
穆棉快步走向客房。
纪晓亦继续跟她说:“如果体温不是特别高就不用送医院,他睡一觉起来就退烧了。”
穆棉已经找到体温计,给纪修泽量了之后,跟纪晓亦说:“38度。”
就在这时,纪修泽似乎醒了,挣扎着要起来,穆棉赶紧来到他身边,问:“你要做什么?”
纪修泽抬眼看她,然后将视线转到茶几上的杯子上,“喝水。”
“哦哦,我给你倒,你先躺着。”穆棉体贴地说。前段时间她时常发烧,发烧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头昏脑涨,连走路都觉得异常艰辛,因此,她对纪修泽是感同身受。
纪修泽喝完一杯,穆棉柔声询问:“还喝吗?”
“不喝,”纪修泽说完继续躺着了。
直到这时,穆棉才想起电话没挂,她赶紧拿起手机,一看,发现居然仍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