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对于这个答案,穆棉不以为意,挑了挑眉,收回目光。
男神变了,她知道。
一路无话。
下午如约来到网球馆,穆棉现在对打网球不排斥也不恐惧了,就当做是发泄了。
只不过这种想法在打了半个小时的时候就改变了,她十分怀疑纪修泽是想趁着这个机会修理她。
他很严格,动作有一点点不标准他都不允许,示范了几次,若是她还没领会,他就会手把手地教。熟不知,他站在她身后,与她一同握着球拍,然后挥拍,穆棉只顾着紧张了,还是未能领会出精髓。
挥拍动作练习了一个小时,穆棉才算有了点样子。接着是练习发球,这个看似容易,穆棉还是被虐得想哭。
两个小时候,穆棉一屁股坐在地上,抹着汗,气喘吁吁地说:“我不打了,我没力气了。”
纪修泽走到她旁边,说:“那就不打。”
穆棉如释重负,扬着笑脸感激地仰头看纪修泽。“教练你今天辛苦了。”
“知道就好。”
穆棉:“……”这人从来都不会客套一下。
“走吧。”纪修泽转身就走。
穆棉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跟上他。
打球出了一身汗,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