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
殊晚问:“你真的受得了那样的生活?”
不待赵长鸿回答,她又说:“好吧,就算你受得了。我还是不喜欢你。”
几个字让所有的犹豫踌躇失去意义,赵长鸿怅然:“殊晚,你怎么会这么残忍?”非要将所有的繁华旖旎剥净,将原始的残酷呈现出来,再浇上一盆冷水,生生灭掉最后的热情与希望。
若有原因,一定是因为她不是人。
殊晚抬头轻轻一笑:“你走吧。”
手机再次响起,像是夺命的钟声,赵长鸿心头已有了决断,对殊晚道:“好好玩。”生活足以将爱情淘洗成渣渣,将光华磨灭殆尽,殊晚说得对,他受不了那样的生活,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栗,他需要事业。有了事业,才有足够的资本赚取自己想要的爱情,也许有一天,他还能用别的方法将殊晚留在身边。
他朝游乐场的大门方向出去,脚步匆匆。
“他放弃了你。”慕皓天走过来,不冷不热吐出几个字。
“他走了,我也不要跟你一起玩。”殊晚心头厌恶,转身快步离开,一通小跑汇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你迟早都是我的。”慕皓天看着殊晚离去的方向自言自语。
阿响过来了,好心地提醒慕皓天:“您真的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