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可爱,直击他心头最柔软的部分;又是那样诱人,骨子里有东西蠢蠢欲动。慕皓天长长的叹气,嗓音低沉,“殊晚,我爱你。”
殊晚咬着嘴唇,十分委屈的模样,转身就走。
谁要他爱?殊晚不稀罕。
哪有一个吻,吻这么长时间?不是亲一下就算数吗?奸商,奸商!
慕皓天追上来:“你不是要逛超市吗?”
殊晚抱着电脑逃似的离开。
慕皓天看着她飞逃的身影,嘴角勾起,小样,你逃不掉的。
他知道她的死穴在哪里。
翌日,慕皓天仍去酒吧,但殊晚拒绝和他说话,也不再接受他的免费车,这不妨碍慕皓天的好心情,酒吧是个美妙的地方,端上一杯酒,看殊晚在台上身姿曼妙,酒还未入肚,人便有些醉了。
殊晚一周上四次班,慕皓天便有四个夜晚呆在酒吧。这天晚上他离开酒吧后,回到慕宅,时间已经不早,慕父坐在客厅:“去哪儿了?”
慕皓天一半真话,一半假话:“约了朋友去酒吧玩。”
“应酬?”慕父问。
“是的。”
“胡说八道!”慕父突然暴怒,指着茶几上的照片,“这个女人认识吗?”
照片上,赫然是殊晚在酒吧跳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