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皓天非常无奈。
回到住处,等了许久才等到殊晚回来,果不其然,她被淋成一只落汤鸡,衣服紧贴在身上,鞋子里全是水,慕皓天倚着自家房门,只想翻白眼。他递了一盒感冒药过去:“待会儿洗过澡记得吃两片。”
殊晚没接:“不用,我从不感冒。”
这到底是从哪里钻出来的怪胎?
慕皓天无奈地摇了摇头,问:“殊晚,你说我想对一个女人好,到底应该怎么做?”
“你吗?”殊晚认真地想了想,“离她远远的。”
说完,便钻进了自己的小屋。
慕皓天磨了磨牙,小妖精,是你逼我的。
这日,殊晚接到一个电话,是从前在模特队时合作过的某个摄影师,他在那头问:“殊小姐,现在做什么工作呢?自从你不干模特这行,我拍照就找不到感觉,我这边有个客户要找人拍几组平面广告,他看到你从前拍的照片,十分满意。我想问问你还愿不愿意抽一天时间拍照?”
殊晚白天本就是闲着,自然乐意挣点外快。
约好时间,殊晚去了对方的工作室,化妆时跟摄影师聊天,摄影师听说她现在在酒吧跳钢管舞,立即赞赏道:“你还真是多才多艺啊。”他和善地提出建议,“如果你白天事情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