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本是夫妻,况且,大哥不是只想叫她离着她那婆婆远一些吗?兴许生了孩子,一家就和睦了。”凌韶吾难以掩饰住心虚地说。
凌智吾蹙眉说道:“那赵良庆只知道吃酒打女人,但凡是个男人瞧见了,也忍不住要替晚秋打抱不平。韶吾,你若是兄弟,就将那白釉花觚再借给大哥用一回,反正,祖父、祖母向着你呢。”
凌韶吾怔住,喃喃道:“大哥别生出事来了。”
“能有什么事?不过是看她可怜,趁着她还没跟那赵良庆圆房,放了她走,叫她找个老实人安生度日。”凌智吾说着,又蹙眉道:“你若不肯答应,我只能求到敏吾那了,大伯娘是他后娘,若瞧见敏吾拿了东西去典当,不知要生出什么是非呢。”
“那大哥就拿了那花觚去吧。”凌韶吾无奈地说。
凌智吾心里一喜,大步流星地就向房里去,取了东西出来,不忘对廊下的莫三说:“你那药用着很好。”
莫三点了点头,待凌智吾出去了,立时挑眉问凌韶吾:“还觉得不仁义?”
邬音生捏着一枚红陶茶盅,走到凌韶吾身边将茶盅塞在凌韶吾手上,“少爷,仁义,是对无辜之人的,况且,没了这门亲事,大少爷自能娶到旁的高门贵女,但五少爷错过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