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补身子。”
凌雅峥一笑,就将凌钱氏院子里的闹剧说了。
“她当真不知道甲鱼的药效?”
“说是不知,那就当做不知得了。”
凌韶吾不赞同地说道:“若是她明知故犯,那就有跟大伯娘串通祸害二哥的嫌疑?”
“放心,二哥多了她才不会被人欺负。”凌雅峥虽不十分赞同元晚秋的手段,却打心底里赞赏她这份不甘为人下人的上进心。
“你又为何笃定?我瞧你就是太自作主张了。”凌韶吾问了一声,不等凌雅峥说,就立时摇起头来,“罢了,你也不必说给我听,这辈子,我只听两个女人的话。”
“哪两个女人?”凌雅峥笑道,见凌韶吾脸红起来,不由地艳羡起来,这份小儿女的情思,料想她求不得了。
“噼啪”一声,烛花爆了一声。
“时辰不早了。”凌韶吾站起身来,听着外面二更的梆子声,就起身告辞。
“哥哥慢走。”凌雅峥亲自将凌韶吾送出院门外,等凌韶吾走了,就问:“前头祖父还跟两位老爷子在书房里吧?”
“锁了角门了,也没法打听。”孟夏轻声说。
“就那么着吧。”凌雅峥叹了一声,就随着梨梦回房洗漱。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