劾三儿的折子就送上朝堂了,宜早不宜迟,不如,如今就去清点公中的现银?”
    凌雅峥笑道:“父亲、大哥别急,三儿没糊涂。也不至于才做官,就见钱眼开。”
    “那这事,都是怎么回事?”莫持修赶紧地问。
    凌雅峥道:“这可多亏了三儿手边的两员大将,一个邬音生、一个齐清让,这二人随着三儿参谋了一番。只觉皇上如今的烦心之事,一是国库亏空,又不能下令征收赋税;二是旁系功臣,为跟雁州府这嫡系争锋,急着送女儿入宫为妃;三是前朝跟在齐满身后吹嘘拍马的所谓世家,如今做了墙头草,改为本朝歌功颂德,且使出各色手段,无孔不入地趋附本朝新贵,引着本朝将相王侯,去学那季吴王朝的糜烂骄奢,无功无德,就荫了官爵,依旧像前朝那般做了蠹虫。虽他们不做大奸大恶之事,但大奸大恶之事,多是他们引着做下的。就如那苍蝇般,叫皇上瞧着懊恼——毕竟门第还在,选孝廉、拔贤才、选后妃,总免不了要看他们上蹿下跳——但又无可奈何,不能兴师动众地惩戒他们。”
    莫持修老脸登时一红,尴尬地推开莫静斋的手,咳嗽道:“你们的意思是,朱姨娘她……”
    “没心思给父亲当头一棒,”莫三冷笑一声,“但那朱家原本就只剩下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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