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阮儿蹒跚了一下,就伸手扶住她,慢慢地向外走。
    钱阮儿担惊受怕地不敢看墙壁上不知何年何月何人留下的抓痕,见凌雅峥还镇定着,就道:“你不怕,他们当真出事?”
    “怕又有什么用?凡事自有结果,静等着就是了。”凌雅峥惦记着七月的亲事,两只手抓着斗篷边上的毛风,琢磨着怎么将这事敷衍过去,忽地听见熟悉的一声,抬头望见煞星一般的邬音生站在牢门外。
    “三少爷可还好?”邬音生瞅着日头,微微眯了眼。
    “托你的福,好得很。”凌雅峥敷衍一句。
    邬音生低声道:“这刑部,日后就是音生的衙门,音生先来瞧瞧,这牢里可添些什么花样儿。”
    “音生!”护送凌雅峥过来的齐清让警告地道。
    邬音生转头望向齐清让,阴阳怪气地一哼,阴测测恍若毒蛇的眸子看过了凌雅峥又望向齐清让,这才慢慢移开。
    “少夫人……”齐清让快走两步,到了凌雅峥身边。
    凌雅峥轻轻地摇头,叹道:“若是少爷落在他手上,只怕不死也要脱一层皮。”眼角扫过齐清让迟疑的唇角,自嘲道:“我这又说得是什么糊涂话?少爷不过是你的主人家,音生却是你的好兄弟。”
    “少夫人,若没少爷提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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