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雪斋、柳本贤不知何时都不见了,不由地啐道:“邪门了!怎么一个个,都平白地消失了?皇后呢?”
    “皇后也不见了。”
    “太上皇呢?”凌智吾赶紧地又问。
    “……也不见了。”
    凌智吾额头冒出大滴大滴的冷汗,忙问凌咏年:“祖父,皇上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
    凌咏年闭着眼,叹了一声,因凌敏吾、凌妙吾、凌韶吾不在,轻轻地吁出一口气,对莫思贤叹道:“瞧着孩子们比咱们这些老骨头有眼界。”
    “……”莫思贤说不出对莫雪斋、莫谦斋称赞的话,只觉家门不幸,出了两个逆子,竟不顾自家家业,当真做起忠臣来了。
    “两位祖父。”凌雅峥轻轻地扯了扯莫思贤、凌咏年的袖子,因被凌咏年、莫思贤挡住,且旁人不敢大咧咧地看来,就也没想起避嫌二字。
    众人齐齐地向大殿高高的朱门望去,就见本该在雁州的柳承恩站在门口,手一挥,两队身姿窈窕的宫人捧着白瓷、青釉酒壶、酒杯进来。
    “柳兄……”凌咏年忙呼唤了一声。
    柳承恩板着脸道:“诸位同僚,那无中生有的坊间传闻流传已久,皇上本无意,但奈何诸位一再相逼,如今皇上赐下这美酒,诸位应当明白,皇上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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