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赶快走吧,我,我不忍心啊!
猎人掩面。
大树像乌鸦一样嘎嘎嘎笑。
…….
边上看着排练的人都揉着肚子,沈嬗自己也崩不住了,笑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她这个公主也是自毁形象的,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一个星期后回家,沈嬗嘴里都上火了,长了两个泡泡。沈妈知道了就骂她多事,揽了那么多事情,本来读书就累了,还弄了神劳子文艺汇演。
晚上还是给她做了清热解火汤。
一家人一起看电视,沈妈在给小孩子织毛衣,手机一直在响,沈妈也不接,就任她响着。
沈嬗看了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怎么不接?”
沈妈看到这个号码脸色就淡了,拿起来直接拒绝,然后把手机关了,“是陈慧,上次闹成这样还能够舔着脸回来,说什么要请我们吃饭,我直接拒绝了,还一直打过来,不想接。”
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陈慧是谁,沈嬗不再多问,沈爸的手机又响了,沈爸看了看,“是爸妈。”
然后再接起来,“爸妈。”
“强国啊,你们现在手里宽松吗?能不能借点钱给你弟弟啊?”沈爷爷年老沙哑的声音传过来。
沈妈打毛衣的手顿了顿,斜了一眼,又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