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应该再哭。说句实话,我觉得分了之后,我是浑身轻松。”
    “真是个狠心的小姑娘。”陈曜廷感慨,以后若是谁碰上了这姑娘,可真是有的他受了,心够狠。
    “难倒你为你女朋友哭过?”
    陈曜廷语塞,他的确没有为这种事情哭过,他谈恋爱都在国外,只是玩票性质的,有时候只是为了某种需求,怎么可能动真情呢。
    沈嬗笑了,她和陈曜廷交流的时候就会带着一种同龄的平等自由感,她更喜欢这样的感觉,“你看,其实都是这样的。感情还不到深处,眼泪都是一种虚伪。”
    “辰辰,辰辰……”
    丁妈妈将耳朵凑近一点,抬起头,复杂地看着儿子通红的脸。
    将儿子额头上的毛巾换一面,悄悄退了出去。
    “舅妈,孝昀怎么样了?”刘一鸣担忧地问道。
    丁妈妈指了指对面的房间,两个人一起走进去,“一鸣,谢谢你将他送回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孝昀是不是和沈嬗……”
    刘一鸣纠结地看着丁妈妈充满担忧的眼睛,闭着眼睛点点头。
    “那今天这是怎么了?是分手了吗?”问出这句话,丁妈妈努力压抑着自己。
    刘一鸣再次点点头,“阿姨,说实话,不是沈嬗的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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