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似乎只看到了你因为跑得太激烈而通红的脸蛋。
沈嬗和她慢走了起来,凯瑟琳思维有些跳跃,想到一出是一出,沈嬗和她说话的时候都会被惊愣一下,随即才跟上来。
凯瑟琳是香港大学医学院临床肿瘤系的一名学生,沈嬗没有办法把这样一个可爱的姑娘和整天穿着白大褂并且和死亡作斗争的医生联系在一起。
“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个专业?临床肿瘤系?”肿瘤,光听名字就可以想象是多么危险的一个代名词。
凯瑟琳望着海的视线有点忧郁,过了许久才抿唇一笑,“我的母亲就是死于肿瘤,长在了脑子里。发现的时候还是中期,但是她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
她的母亲?不是詹妮弗?沈嬗脑子里有点转不过弯来。
“用中国古代的话来说,詹妮弗是我的嫡母,我是私生女。”凯瑟琳替她解惑。
沈嬗不知道说什么好,似乎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
“很奇怪,对不对,詹妮弗对我很好,不像其他家族里,私生女简直就是原配厌恶的对象。但詹妮弗说,这不是我的错,相反,她觉得,我很可怜。她对我说,那都是他们的错,而你,才是最可怜的牺牲。”凯瑟琳学着詹妮弗的语气,最后两句用了英语,看沈嬗迷糊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