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的吻痕,手放在脖子上就没拿开过,要么就佯装不在意地揉揉头发摸摸耳朵,之后还是会再放回到脖颈上,掩饰板嘉东给她盖的这个章。
板嘉东醋劲儿大,她算是记住,并且长记性了。
商儒白刚才那一瞬已经注意到板嘉东,无疑施颜方才追出去的人便是板嘉东,这时看施颜肢体尴尬掩饰的反常,已然洞察一切,只是微笑。
而施母慈祥的目光中随着施颜的僵硬不自然,越发露出不悦的神色,商儒白借口去洗手间的功夫,施母低声质问施颜,“刚才看见谁了?”
“一个朋友。”施颜伸筷子夹菜,佯装未发生任何事地说:“妈你吃饱了吗,再吃点儿?”
“饱了。”施母放下筷子,对大女儿的感情理念十分不赞同,十分在意她出去追男人这件事,“是旅游时认识的朋友?”
施颜没办法解释,便顺势点了头,“嗯。”
施母长长地叹起气来,“我看这商儒白真的挺好的,你别乱来,好好地跟商儒白在一块多好。”
施颜已经把菜夹到嘴边儿了,闻言咽不下去了,一字一顿地跟她妈说:“妈,我跟他没有关系,没有。”
“真没关系?”施母似信非信。
“真没关系啊妈。”施颜举杯喝水,哭笑不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