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对于他手段狠毒的控诉,她明明不想这样说的。
施颜哀叹了一声,主动道歉,“我错了,我可能发烧烧糊涂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别放心上。”
“好,我不放心上,权当你不曾说过这样的话。”
施颜松了口气,继而开门上车,板嘉东却按着门不让她上。
施颜脚踏厚雪,冷得发急,跺着脚,哆嗦地问:“怎么了?上车啊?”
“施颜,”板嘉东凝望着她冻红的眼,半笑不笑地说,“你这一周以来是婚前忧郁症?”
“你就当我是吧……你不准备让我上车了么?我已经生病了哎。”
一身厚款卡其色风衣的板嘉东,站在雪地中,突然间变了气场,仿若人在桃花林,他眉梢无冬意,尽是暖意,“要分开一段时间吗?”
板嘉东明明说着这样的话,却面带笑意。
施颜以为她听错了,“你说什么?”
板嘉东重复道:“要分开一段时间吗?”
施颜一时怔忡。
板嘉东抬手,揉着她的一头短发,目光晦暗不明。
施颜怔怔地说:“你是因为我剪头发生气了吗?我是心血来潮,不是因为跟你生气了,我一直没生你的气,我只是生我自己的气……”
板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