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李河君好奇的问我。
“聂冰婉有一本日记本,她母亲张秀兰说她有写日记的习惯,我想她一定会把所有的事都记录在日记里,找到或许对破案有帮助,可是居然没在宿舍里。”我有些失望地回答。
“日记?”李河君侧过脸看我一眼。“聂冰婉还有写日记的习惯?”
“难道聂冰婉没把日记本放在宿舍。”我点点头,注意力没在李河君的问题上,答非所问地自言自语。“除了宿舍之外聂冰婉还能把日记放在什么地方呢?”
“李老师,这些东西怎么分类?”
我的思绪被宿舍整理遗物的男生打断,负责归类堆放的男生站在宿舍的窗边,指着外面晾晒的衣服茫然地问。
这些应该是四名死者死前洗的衣物,出事后一直悬挂在窗外没人收,李河君走过去示意男生先把衣服收进来。
“这件衣服是梁徽因的,我见她穿过。”李河君指着一件粉红色的上衣说。
看的出李河君挺心细,班上一百多号人要管理他还真是尽心尽责,就连学生穿过什么样的衣服都还记得。
“这条运动裤是陈静雅的,她喜欢晨跑好几次见她穿着这条裤子早上在操场跑圈。”李河君一边说一边帮忙分类。
很快一大堆衣服被李河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