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吗?”聂浩然泪流满面的看着我。
没有!
我已经很确定对面这个人不可能回头,他为了真衣会不惜一切甚至不计后果做任何事,可最麻烦的是我居然找不出一句反驳和呵斥他的话,事实上,我应该和他是同一样的人,如果我换成是他也会做同样的事。
聂浩然擦拭干净脸上的泪痕,他完全不像事掌控血族的首领,更像是一个无奈的老人,他身后依旧是真衣痛苦的哀嚎,可聂浩然已经趋于麻木的充耳不闻,或许过程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即便是曾经深爱着他女人的愤恨和不解他也可以全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只想治好真衣,仅此而已。”聂浩然声音坚定的对我说。“有时候结果比过程重要,她可以记恨我但我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么多,如果我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她不会是如今这个样子,真衣的一切都是我害的,我必须要弥补她。”
我紧握的拳头终于还是缓缓的松开,因为我找不出发泄的理由和原因,我甚至有些同情对面这个老人,慢慢的重新坐了下去。
我们两人就这样默不作声的对坐,听着回荡在房间中的哀鸣和哭泣声,我知道那声音会犹如一把剑,一次又一次刺穿聂浩然心底最软的地方。
“这就是你要给我讲述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