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埋,心头万般委屈。
方才那记巴掌他听得清楚,垂头时果然看到她脸颊上的五指印分明。百里皱紧眉头,伸手拉开她捂着脸的手。兴许是打伤了牙,七夏嘴角有些渗血,细细端详后,他眸中含怒,抬首问道:
“谁打的?!”
这一声气势如雷,任谁也听得出话里的寒意,那侍女本想应答,登时一颤,只小声道:
“是、是我打的……”
浚仪郡主端着茶杯的手骤然僵住:“姓百的,是你?”讶然片刻之后她先是冷哼,随即越发来了性子:“是我叫她打的,你待如何?”
百里半点迟疑也没有,掌风一起,毫无犹豫落在那侍女脸上,他力道自然比女子更大,直把对方打得摔倒在地。
梅倾酒和浚仪郡主目睹此情此景都吃了一惊,他素来持重,几时打过女人?
“你!……你敢动我的人!”浚仪郡主腾地站起来,指着他鼻子就骂,“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连姑娘家都要打!?”
百里倒不否认,言语清淡:“你不也动了我的人?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浚仪郡主思及方才所言,现学现用:“强词夺理,谁知道她是你的人?她脸上写了吗?”
“那她得罪于你,你脸上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