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退了么?”
叶温如迟疑着缓缓摇头。
他目光往床上扫了一眼,轻声道:“去休息罢,你也忙了一天。这里有我。”
本想说自己还不累,但又考虑到他二人的关系,叶温如没有推辞,依言颔了颔首,欠身退出去。
桌上的肉粥几乎没有动过,已经凉了。她整整一日没有吃过东西,只怕在亲王府上那人也不会好心给她吃食。
百里信手端起来,犹豫了一会儿,又放下。适才连药都那么难给她灌进去,怕是也没法吃这粥了。
将往床边去时,脸上感觉到有微风拂过,担心风吹着她烧无法退下,百里遂走到窗前把窗户关上。
不过“吱呀”一声细微的响动,七夏却好似听得明白,眉头皱了一下,极其不舒服地翻了几次身,口中低低喃喃地念着。
“阿姐……阿姐……”
他回到床边,俯身把自她额头滑落的帕子拾起来,放到盆中细细拧干。
熟睡中,七夏还紧紧拽着床单,满脸委屈,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连话语也带着哭腔。
“阿娘,娘……”
“爹爹,爹爹……”
等把家里的人一个一个喊了个遍,她忽然消停了。就在百里替她换上帕子的那一瞬,她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