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这下也根本不用打扰其他的受害者来作证，但她们两个证人加上搜集到的证据就能判周启智无期徒刑了。而李真也没捞着轻判，她涉嫌拐卖妇女、儿童，威胁恐吓，买通医生等等多项罪名，虽然是周启智指使的，但行为太恶劣，判了她三十年。等她出来已经六十多岁了，在监狱那种地方能不能活到那时候还不一定。
毛天琪当然不可能给他们翻盘的机会，但她这次没有用灵符之类的东西。她在周启智和李真被送进监狱的时候，带着方振华隐藏在暗处远远的看着，方振华双手死死握着拳头，表情狰狞，身上的怨气越来越浓重。毛天琪叹了口气，“你想报仇就去吧，别伤人命，其实有时候死并不是最好的惩罚，你瞧，你死了之后是不是比活着的时候更厉害，能做的恶事更多了？”
方振华清醒了一些，忽然想到孟琳，冷笑一声，“他们那么喜欢把人送进精神病院，自己怎么能不去体会一下？”
毛天琪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不反对，只是劝道：“当初你说过只要报了仇就去投胎，不再做厉鬼害人，这句话还算数吧？”
“当然算！我变成厉鬼就是为了报仇，报了仇我也想去找我的老婆孩子团聚了，她们走的那么早，也许早就投胎了，我再晚去就找不到她们了。”方振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