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童唯安在童姨面前是乖巧的侄女,在你面前是成熟的表姐,可你怎么知道真实的她是什么样子?你才多大,你懂什么?”
林微澄对他的话嗤之以鼻,朝二楼童唯安的方向看去:“说来说去无非就是你觉得安安姐包藏祸心。可你看她……诶?安安姐人呢?”
这种豪门世家政商云集的地方,从来都是不属于童唯安的世界,她在这种场合永远都觉得呼吸困难,一发现没人注意,赶紧偷溜了出来。她裹了件大衣,拎了瓶香槟,在小花园角落里的秋千上百无聊赖地自斟自饮,可当第三对相携至此的男女被她惊到之后,她终于从善如流的站起身来,朝平时鲜少有外人踏足的玻璃花房走去。
童唯安从小花园出来,沿着小径走了一段,刚绕过一丛小叶女贞做的树墙,就被迎面跑过来的人撞了一个趔趄。
远处的欢声笑语传过来,酒瓶跌碎的哗啦声响并不显得多么突兀,许承朗连忙扶住险些摔倒的童唯安,低声说了句对不起刚要走,童唯安已经看清他的脸,眉间微蹙:“你去哪儿?”
“我有个……”许承朗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却在下一秒又反应了过来,他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人:有些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他向来是不怎么记人的,在记忆里搜索之后仍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