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耸肩膀,答道:“有道理,那我也看你。”
她迟疑着,向前走了两步,小心翼翼地靠近小乞丐,又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小乞丐满是补丁的衣服已经被换掉了,现在身上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锦袍,虽然那锦锻的质地低劣,但总比那身衣补丁装好看多了。可是看他青白的脸,听他说话有气无力的样子,又不像吃了饱饭。
她看了一会儿,目光停在那满是血迹的衣摆上就再移不开了。
平心而论,小乞丐其实是有几分姿色的,毕竟年纪小还没长开,脸上浮着一团未尝褪尽的童稚之气,手长脚也长,身量比同龄的少年更好看一点,也因为常年偷鸡摸狗,上墙揭瓦,小乞丐那副身架子还有几分看头。五十两,老鸨子买人并不亏。
不接客就没有饭吃哩。
纤纤陷入了别样的担忧。
她是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卖到了这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有了一堆老师,一群酸秀才整天包围着她,今天做诗明天练琴,她都稀里糊涂的,她正纳罕着为什么没有人来教她绣老鸨子身上的花样,老鸨子却突然发怒,把她关这里来了。
她完全不理解这一件事和那一件事中间有什么关联。
“那个……你流血了,痛么?”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