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病人!”小乞丐咆哮起来,惹得屋外的土狗嗷嗷嗷地叫。可是小乞丐没来得及嚎完,半截语声便消失在喉管里,他盯着那空空如也的饭碗出了神——她说和那送饭的小丫头不熟,那小丫头为什么会为她主动添饭?
“喂,也许我们逃走有希望了?”小乞丐跳起来,一把抓住了纤纤的手。
“可是胖子姐姐说,我明天就要接客了,要逃也只能今天逃。”纤纤不打击人会死。
“今天?”他带着这一身伤,连走路都困难,遑论是逃走?小乞丐的心蓦地凉到了底。
夜色深暗了一些,歌舞方歇,周遭静下来,只剩下放浪的调笑和低浅的私语。
纤纤的目光跳过喧嚣的人间,看向了明朗的星空,远处的屋顶上悬着三两颗星,一眨一眨地,她想了和娘亲坐在院子里头做针线活的情形,娘亲总是唠唠叨叨,说得不着边际的话,她听着,有时候能听进去一两句,但大多时候是左耳进右耳出了。
她好像记不住事,从小到大,都觉得周围与自己隔了一层薄薄的膜,隔山望水,看也看不清。她看不清别人的心思,也看不清自己的心思,有时候甚至觉得远方的星星与自己更贴近。
都说人有五感,可她总是好像各方面都缺了一点点,除了胃口比正常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