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西席气走了五六个,可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只能亡羊补牢。韩明珠恨爹爹胡乱给她定终生,可是想想自己吃的用的多半还是爹爹给的,她就又变得软爬爬没骨气了,再想想哥哥和自己一样是个米虫,她就更不好怂恿韩闲卿加入造反大军了。
她呜呜咽咽地哭,一半是真,一半是假。
真时,恨爹爹狠心;假时,就是想多蹭得个好先生。
她要从诗词歌赋入手,先给扈文青一个下马威。
韩老板捏着那封婚书,在梦里都能笑出来。
女儿不腻歪了,还主动要求请老师开课,学习琴棋书话,果然近朱者赤哪,可见那些方士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当晚,韩老板特别兴奋,搂着娇妻呵呵呵呵地笑不停,那偃旗息鼓的精气神也都恢复了。
当着孩子的面不好行事,但那颗虎精虎猛的心儿早早就飞进了沧州的家。
“阿诗,咱们还是加把劲,再生个儿子下来,好不好?”他在韩夫人耳边低语。
“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是这荒郊野地的,又没有客栈,总不得露天席地吧?”韩老板身子里的虫虫钻来钻去,韩夫人了又岂会不知,她听着相公简单直白的索求,顿时羞红了脸,一边往韩老板身上偎,一边把眼睛瞟向熟睡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