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可是扈文青却仿若未闻,他静静地坐在那儿,将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他的唇瓣很薄了,薄得看不到血色,扈夫人站在侧面,竟不知他此刻连唇色也已乌青,更不知白衣之下,鲜血涔涔,已浸染了几重衣。
“好冷。”扈文青对着那空屋说说笑笑。
“大冷天站在这里吹风当然冷,跟我走,走去跟韩简说,这婚你不退了,我们这辈子无所求,你爹死了,舅舅也没了,剩我们孤儿寡母,要活下去都难,不攀着人家怎么行?不是我说你,你那点骨气值几个钱?葛家求你入赘你都不肯,这会子巴巴的赶来韩家,又图的是什么?天下女子都是一样的,说什么喜欢不喜欢?你爹爹表现上专情长情,到头来不也一样妻妾成群?你收收你的心,别再胡乱折腾了,行不?”扈夫人一肚子的怨气没处发,开了口便收不住声。却听扈文青在身后轻轻地答了一句。
“不行。”他的声音很轻,可是听在扈夫人耳中却如山崩地裂。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扈夫人艰难地拗过了头,目光似利刃指向扈文青,却听扈文青无力地重复了一遍。
“不行,你说的话,我以后都不会再听。”他这分明是要气死她。
“啪!”扈夫人扬起的巴掌落在扈文青白到几乎透明的脸上,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