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四两瑟瑟地缩回了衣袖,嘟囔道:“不管他是什么,我都不想见到他。”说完,却又违心地冒出头来多看了悬崖边的青年一眼,犹见他长衣翩翩,剑意凛然的样子,又心不甘情不愿地叹了一口气,“他是夺舍重生的,原本的修为,应该是元婴后期。”
妙妙听阿木和公孙四两一问一答,自然心生好奇,她没头没脑地猫起腰偷偷看了谢轶言一眼,却见谢轶言也在看她。她心想,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这又不是你的山头,我师尊又不是你师尊,你再凶也没用……念及于此,又将腰背挺直了。
谢轶言笃信师妹是凡人,自己却破不了她的阵,现在连天罚布下的虚空之壁也被她破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瞳孔一缩,将目光定在了雪兔身上。
雪兔吓得一个机灵,一时没落稳,前脚一倾,连累背上的人像滚冬瓜似的滚了下来,妙妙径直撞进了史留名怀里,赫连歌伸手来拉,却也被那股强大的拉力拽得摔成了一团,阿木向天向地一个飞扑,将妙妙罩在了身下,袖子里的灰色耗子抱头弹到了谢轶言的鹿皮靴旁边。
谢轶言只顾看着师妹,并未留意脚下,公孙四两拼了命地压低修为收起魔气,抱头鼠蹿。眨眼就没影了。
史留名却像捡了个宝似的扯住了妙妙的衣袖,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