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父亲,深沉地凝望着女儿,点头:“全是真的。”
她忽然就想,哪怕他是真的骗她,哪怕就是这十几秒,让她相信吧,她只想再抱一抱这个男人,再找回童年时父亲的温暖和英姿。
费雷冬手中的烟不知不觉熄灭了,他掐了烟头,说:“我想抖出那个‘兴趣小组’的老底,但我不是中坚力量,只是别人引荐的一员,知道的也只是像晏梓乌这样同样有人引荐过来的变-态,这些资料我都可以交给警方,但远远不够。”
徐阵知道这种团体就算没有明确的等级制度,最初的“创始人”与后来的新成员之间,还是有某种牵制关系的。
“所以,我想再要一点时间……我会去自首。”
徐阵:“坦白说,我就是相信你会这么做,才给你机会坐在这里。”
初徵心微微皱了皱眉,果然,他又补充一句:“但我必须做到我的‘分内事’,所以,我还是报了警。”
费雷冬闻言,似乎并不惊讶,甚至也没有一丝慌乱,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竟然在这个夜晚的这个时候头一次笑出了声。
夜色幽暗,他向船舱外望去,只见漆黑的江面上隐约有亮光闪烁,就像美妙的星光。
男人感慨:“我遇到小皮妈妈是比今天这样一个夜晚更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