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艳绝伦,清纯甜美的气质中隐隐透出一种雍容。穿上大袖连裳的青色钗钿礼衣,系革带,披素帛,她望着镜中那个美丽得几乎有些陌生的自己,忽而嫣然一笑,顾盼间神采飞扬。
妆成之时,李琦已在门外作好了一首催妆诗,提笔一挥而就,写在纸笺上命内侍送入房中。念奴笑嘻嘻地一把抢过纸笺,学着私塾里老先生的样子摇头晃脑地吟咏道:“不知今夕是何夕,催促阳台近镜台。谁道芙蓉水中种,青铜镜里一枝开。”
门外的宾客和仆婢们都大声起着哄,催促新妇赶快出来见新郎。侍女阿芊也轻轻推了紫芝一把,笑着打趣道:“裴娘子快些出去吧,你看看,人家新郎官都等不及了呢。”
“不行!哪有这么容易就让他娶到新娘子的?”不待紫芝发话,念奴就噌地一下跑过去守住了房门,向外面扬声道,“盛王殿下,我们都知道你学问好,只作一首诗好像也太没诚意了吧?赶快再写一首来,我们满意了才能把新娘子嫁给你哦!”
早就料到这小姑娘肯定要趁机刁难他一番,李琦笑着叹了口气,略一沉吟,便又洋洋洒洒地写下一首七律,待墨迹干后把诗笺从门缝里塞了进去。而念奴仍是不肯开门,非得让他亲口把催妆诗唱给新娘听不可。李琦无奈地一笑,只得在众人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