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差一点都没认出来呢。”紫芝也拭净泪水对庶母和幼弟一笑,又对父母说,“咱们一家人好不容易才团聚,可不能总是哭。爹,娘,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盛王殿下。”
裴珩夫妇不敢怠慢,忙拜下身去欲以国礼相见。李琦忙伸手一把扶住他们,微笑道:“裴公和夫人快快请起。你们是长辈,还这样多礼就让小王过意不去了。”
裴珩却坚持向他深深一揖,感激道:“臣因罪流配边地,这两年若非殿下派人上下打点,只怕臣一家人在营州的日子都不好过。这次能借着大赦的机会回来,也多亏殿下出力。殿下的恩德,臣全家铭记在心,结草衔环,永生不忘。小女紫芝一直蒙殿下照拂,臣在此也一并谢过。”
“裴公切莫如此说。”李琦含笑将他扶起,语气诚挚,“紫芝是我爱妻,我做这些事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罢了,不值一提。裴公与我虽是初次见面,却有翁婿之谊,以后可千万不要再如此客气了。”
裴珩夫妇又再次道谢,见盛王态度如此谦和,便知自家女儿定然十分受他青睐,心中愈加放心了几分。
李琦见萧逸峰也在此处,不禁微微有些惊讶,笑问道:“萧公子,好久不见啊,怎么这么巧,你也和裴家人同路么?”
“这段时日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