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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刺客在龟兹。替我发信给龟兹的主事人,五日内,活捉这三人。”
昊枫和萧念之愣住了。昊枫急问:“你怎么知道刺客在龟兹?”
萧逸之把月桐说的话重复一遍,昊枫和萧念之不懂此语,惘然地看着他。萧逸之道:“这是龟兹一个小地方的方言,意思是:别理那女子,杀了那女人。”
昊枫震住了:“刺客不是来刺杀小月儿,是刺杀羽柔?”
“我想了一晚,想不通为何匈奴或乌孙要刺杀月儿?月儿死了,对他们没一点好处。反而如果能活捉,对他们才有利用价值。但刺客是一心要命,根本没想留下活口。这句话说解开了迷团,他们要杀的人并不是月儿,也不知道要刺杀的人与鸣月庄的关系。”
昊枫呆了半晌,重重地捶案:“怀玉!”
萧逸之的双目燃着火:“王兄,大月氏和龟兹的关系不容有变,这笔血债你不便出面讨还。但是,我会让龟兹王知道,月儿是我鸣月庄的人,这笔血债,他要十倍奉还!”
昊枫去到羽柔房中时,羽柔已半躺在榻上入睡了。小翠回说月桐昏迷的八天里,羽柔根本不能入睡。昊枫轻扶她躺下时,羽柔惊醒了过来。
“夫君来了。”
昊枫抚摸着她隆起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