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之轻叹道:“他是怕负累了剑书一生。”
月桐娇嗔道:“他喜欢她,她也喜欢他,什么负不负累的,真是个大傻瓜。二哥哥这么做,一定会后悔的。”
萧逸之道:“我接下来几个月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二哥的事,等我回去长安再与他细谈吧!他心中的结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打开的。”
月桐眼珠子转啊转,喃喃自语:“我不信就不能逼二哥哥说出真心话。”
累了一日,月桐很快就入睡了。在梦里,月桐梦见了萧逸之与康哥哥一人一边的拉扯她,一个要她去西域,一个要她去幽州,拉得她的心好痛,痛得猛然从梦中惊醒。醒来后,发现天还没亮,惊魂未定中又无法再入睡,于是穿上衣裳,挂上玉箫向院子走去。
院子中有一棵很高的桦树,月桐解下缠在腰间的腰带,从头发上拿下一个半圆形的精铁发插,绑在腰带一端。转动腰带,向上一抛,发插牢牢地扣住一根粗树枝,她拉着腰带,轻盈地跳起,双脚踏在树杆上,跨步而上。
坐在树顶上,看着明月的银光,月桐轻轻地念道:“母后,康哥哥就快要回来了,我应该很高兴才对。可是,我又很害怕,害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四哥哥。我知道不对,可四哥哥总来我的梦里。母后,如果四哥哥